第四章 返阳缉凶


  翌日早晨。
  张心宝偕岳父森罗阎王乘坐銮轿,飞奔地藏王菩萨宏扬佛法的“六道菩提大法堂”。
  地藏王菩萨金身高三丈,慈眉祥目、结跏趺坐千瓣莲花之上,全身八万四千毛细孔大放明光,笼罩法堂。
  菩萨双手定印放置丹田处。印中一颗晶莹剔透似水晶摩尼宝珠、品芒熠熠,照耀之下,众生灵台一片清静,顿生法喜充满无上妙智慧。
  张心宝五体投地大拜看后,肃穆道:“弟子惶恐!怕能力不足统御“宝通殿”有负菩萨所托!”
  地藏王菩萨慈音道:“心宝!大丈夫有所为而为,有所不为而为,存乎一心而已。盼你能披荆斩棘地,开创出一方冥界净土,使得苦难众生有所安顿,也能在地狱火宅中觅得一丝清凉处。”
  张心宝打“吉祥印”礼拜道:“菩萨慈悲!曾发大誓愿,“地狱不空,誓不成拂”、“众生渡尽,方证菩提”,统领冥界众生,救苦救难,为十方诸佛世界所周知,弟子如宇宙中小衲子,极其渺小,何德何能?请菩萨有所法示教予心宝!”
  地藏王菩萨微笑,从开金口中迸出一道金光咒语,字字如斗大白:
  钵罗末邻陀宁娑婆诃。
  地藏王菩萨合盖眼帘娓娓道:“八地菩萨以上境界,才能从如来本性中涌出神咒,引咒是本菩萨“灭定业真言”,可护持于你!”
  我遣密迹金刚士,乌雏君茶鸯俱尸,八部力士赏迦罗,常当拥护受持神咒者。
  我遣梵摩三钵罗,五部净居炎摩罗,常当拥护受持神咒者。
  我遣楼勒文王,楼博文沙门,常当拥护受持神咒者。
  我遣难陀跋难陀,婆伽罗龙伊钵罗,常当拥护受持神咒者。
  我遣金色孔雀王,二十八部大仙众,常当拥护受持神咒者。
  我遣水火雷电神,鸠盘荼王合者,常当拥护受持神咒者。
  “心宝!要管辖之众生,常念“灭定罪真言”即有千千万一切善神龙王金刚密迹,常随卫护不离其侧,如护眼睛,如护巳命。常久修持,“宝通殿”就如西方极乐净土,今日因缘到此,切记!切记!”
  张心宝感激流涕,再伏地大礼拜顶礼,地藏王菩萨于金光中杳然隐去。
  张心宝偕林花城悄悄离开森罗冥界,通过城隍鬼域从“突阴圣洞”一路飞驰,冲出长江流域冥界出入口,直放西北澳洲黄金海岸“比弄瓦”高级别墅住宅。
  月夜风高,繁星炽炽。
  两人魂魄于住处上空俯瞰环绕一圈,看见马路上一辆黑色轿车,车窗打开好像朝住宅监视,灵识一动“咻!咻!”魂魄落于轿车前方。
  魂魄没有声带,以灵识意念相通,除非有意让你看见,才会拉近念波磁场交并,显像出来。
  张心宝灵念传音道:“花城老弟!这辆轿车内五个彪形大汉西装鼓隆,可能携有手枪,应小心防范!”
  “他妈的!肯定闯不进住宅四周,所布置的阵法。在此监视我们,就让他们见个鬼!”
  林花城十指如勾,疾出红芒如丝,丝如灵蛇游走找寻目标,自动贯进那八名彪形大汉脑内,起个莫名寒颤。
  飘身快如闪电,朝他们颈间吹口阴气。
  保镰杰克连打三个喷嗖愕愣道:“什么鬼天气?夏天燥热怎么突来一阵阴寒,直叫人背脊凉飕?”
  保镶麦林颤抖一下吃惊道:“是呀!这阵阴风吹得脑袋有点冻寒,是什么玩意儿?”
  正在打瞌睡的三名大汉脑袋也给冻醒,睁着铜铃大眼往车窗外察看。
  盘月悬空,皎光照得街道草木清晰,三更半夜哪有什么动静。
  司机白勃惊慌轻声道:“杰克!麦林!这别墅肯定是间鬼屋,前去踩盘的弟兄有好几批了。听说被两个女鬼又抓又掐又打,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受伤,吓得连滚带爬的离开,还骇出病来,找心理医生治疗呢!”
  麦梦咋伸舌头,贼眼碌碌惊慌道:“是的!是的!要不是你提起,我还不敢说,让人打个小报告,还得-顿鞭打。前批街个弟兄是我的小同乡,被吓得关进精神病院,上头严厉交代不得说出来,以免影响军心,只要待在别墅外监视就好,真他妈的撞邪!”
  另一名保镶罗森满脸横肉,右颊一处刀疤翻卷显得狰狞,怒气冲冲道:“你真他妈的叽歪!说得像真的直叫人心理发毛,道上混的狠角色,哪个不背几条人命?人都不怕还怕个鬼?老子偏不信个邪!”
  麦林脸上贼忒嘻嘻怂恿道:
  “森老大!您是英雄好汉,浑号”刀疤森”,道上出名的狠角色,我怎能比得上,不如您带着身边那位小兄弟,进去鬼屋试试,如果能平安出来,我摆一桌酒席请客,您的浑号以后叫得更响,怎么样?”
  罗森拍拍阔胸傲然道:“很好!老了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妓女浪叫!说不定两个娇滴滴香艳女鬼陪我翻云覆雨一番,等出来后要你们后悔没跟我一道进去玩玩,一想起她们那种粉臀摇摆,迎客欲急的骚模样,真叫人流口水呢!”
  罗森那种邪淫贼笑,龌龊下流言辞,激怒了林花城,将要施符给予征戒时为张心宝所阻。
  “花城!这个人可恶至极,待他迸人阵中再处理!”
  罗森带着那名小兄弟下车,大摇大摆晃荡走进别墅护栏道:“小邱!别相信他们那套鬼话,什么时代了,还在胡诌?只不过是碰上对方硬角色,找个下台阶而已。”
  “你刚出来混,胆识要够,手段要狠,不吃死对方自己就完了,况且这间别墅那么漂亮干净,又不是栋古堡,会有哪种阴森森感觉,有鬼才怪?进去吧!”
  双双一个翻身,手脚俐落越栏而过。
  刚踩上草皮时,眼前一花,怎么前方别墅,竟然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?两人皆震了一下,目瞪口呆。
  小邱颤抖轻呼叫了起来道:“森老大!怎纵会这样?、……怎会这样四面八方迷雾飘纱,伸手不见五指,真的撞邪有鬼……我不去了!”
  罗森刀疤惊骇嘴脸也起了抽撞,更显丑陋。
  岂能示弱小兔崽子面前。一个巴掌拍向他后脑勺道:“操你妈的孬种!要不是你老姊陪我吊个三天,我还带你出来混,视同自己人……”
  话说一半,嘎嘎一声,地面竟然崩裂。
  变生肘腋,猝不及防。
  小邱惨叫一声滑落进去,地面刹那间合拢起来。
  “刀疤罗森”吓得心惊胆颤,毛骨悚然,翻栏而过才短短不到五分钟竟然失去了小邱?
  黑道打滚的经验历练,告诉自己:“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。”
  拔腿死命的就往来处狂奔。
  轿车内司机白勃、麦林、杰克看见两人轻松栏而过,弹指间小邱就昏厥倒地。
  “刀疤罗森”竟然没命的绕圈狂奔,像头疯牛一样,皆面面相觑错骋骇然。
  个个心里头暗道:“妈呀!真的有鬼!要不然就是撞邪?”
  庭院内“刀疤罗森”于迷雾中跑得气喘如牛,以为离开险境。
  瞬间,一个身着白袍,披头散发面目恐怖女鬼飘了过来,吓得他脸颊歪斜,口吐白沫,双手颤抖指着那个女鬼喊不出救命声,骨软筋酥失了禁,刹那间瘫于地面。
  保命要紧,哪顾得裤裆湿漉漉,缓慢匍匍草地上,往前爬行,汗流浃背,浑身脏臭,极尽丑态。
  载着万圣节面具,假扮女鬼的东方芙蓉见好就收,起腿踢飞了昏厥的小邱,抛向马路上,像条死狗。
  突然耳际莹绕张心宝声音,舒眉展笑。
  “老公!你回来!”
  “芙蓉!这条地上爬的淫棍,对你们不怀好意,应下重手惩戒!”
  东方芙蓉寒眸一闪,起脚从“刀疤罗森”的下阴撩踢。
  “砰!”踢得他飞出草丛木栏外。
  “哎呀!嗷!要我的老命!”
  此刻废了那条淫根才痛得叫出声来,摔落马路,“刀疤罗森”已寂然不动。
  轿车内窜出三个惊慌保镖,连忙托着“刀疤罗森”及小邱挤进后座。
  司机白勃吓得失魂落魄,急踩油门,把方向盘打死,嘎嘎输胎磨地尖锐声,破空传出,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疾驰而去,骇得落荒而逃。
  东方芙蓉回屋内招呼颜怡媚道:“歹徒打跑了!刚好碰上老公回来,快进房间等他们回魂!”
  颜怡媚惊喜叫道:“太好了!再不回来,整天叫人提心吊胆的!”
  双双连袂赶去房间。
  张心宝及林花城已经手脚动了起来,悠悠各自叹口浊气,猛然睁开眼帘,瞧见东方芙蓉及颜怡媚,正紧张企盼。
  颜怡媚欢喜呼叫了起来,迫不及待抱着林花城又吻又亲,弄得他尴尬窘态道:“干什么?宝哥及芙蓉姊在场,还好意思亲吻,又不是长不大的黄毛丫头!”
  “人家想你嘛!一时高兴得过头,都是自己人不会见笑的!”
  “怡媚!泡茶去!到客厅再说。”
  双双对对款款情深,来到客厅沙发坐定,颜怡媚提荧茶,拿四个杯子冲泡,各自品茗。
  林花城迫不及待娓娓诉说冥界发生“虱虫魔种”长成“人面疮”再吸食阴血茁壮魔人之事,听得她们啧啧称奇,已经东方大白,各自回房安歇,谈不完的甜言蜜语。
  翌日过午,大阳热毒,照得大地慵懒。
  吃过午餐,颜怡媚切盘西瓜要大家品尝。
  张心宝微笑道:“芙蓉!“九龙金尊杯”神器已被恶用,想不到黑帮集团幕后主持人竟然是位妙龄少女,实在令人百思不解?”
  林花城忙道:“宝哥所说的那名少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,竟能统御豺狼虎豹的黑帮徒众,据我所知澳洲黑道没有这号人物!”
  东方芙蓉蹙眉道:“不可能吧!名不经传小妮子怎会有如此能耐,是否宝哥记错了?”
  “不会的!“神识大挪移”从不失手!”
  “宝哥!芙蓉姊!不需要猜测,找个老江湖打听一下不就结了!”
  颜怡媚噘嘟起小嘴不满道:“哼!才不让你一个人再出去乱掰,再多喝两杯可把冥界秘密宣扬出去,今天的祸事,就贫杯爱吹牛的结果!”
  林花城涨红了脸,窘着道:“老婆大人!别再挖我的疮疤,这次保证不会犯错,再也不敢了!”
  张心宝毅然决定道:“怡媚!这次我跟花城一起行,免得再徒生困扰!”
  “是呀!有宝哥同行,我就放心了!”
  东方芙蓉忧心道:“宝哥!出门小心点,对方可不是省由的灯,再说那帮人心狠手辣,各个带枪,得随机应变,才不会吃亏!”
  林花城拿轿车锁匙在指头上旋了一圈抓紧道:
  “大嫂放心!宝哥神勇名震冥界,还怕这些跳梁小丑不成?”
  林花城猴急的冲出房门,张心宝微笑摇头跟随出去,一起上了轿车,按着电动铁卷门,发动引擎一踩油门,呼!呼!轿车冲了出去,巷头拐了个弯,不见踪迹。
  张心宝双手捧着后脑勺,舒适躺于车椅上道:“我们去黄金海岸冲浪海边,有间咖啡屋,约那个老江湖出来!”
  林花城手持行动电话,单手拨通对方号码道:“喂!“狗鼻仔”吗?我是林花城!”
  话筒传出个男人阴阳怪气娇嗲声道:“喔!是城哥吗?我是“狗鼻仔”。好久不见!找我有事吗?”
  “废话!像个娘们啰嗦,到海边“所罗门”咖啡屋见面,代价一千澳币!什么时间到?”
  话筒一声口哨欢声道:“城哥爽快,马上去!不如我倒贴您一千元,今天晚上陪我春宵一度……”
  “他妈的!等你下辈子投胎做女人再说吧!我没有这种玩“龙阳”的雅兴!”
  “城哥!人家是真心诚意崇拜您……”
  “嘀!嘀!”切断行动电话。
  张心宝摇头苦笑,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种,花花世界什么人都有。
  眯着眼笑吟吟朝林花城上下打量一下道:“他那么崇拜爱慕你?莫非跟他有一腿?”
  林花城苦笑耸肩,猛然摇头像似鼓浪般道:“宝哥真爱拿我开心!这种零号同性恋直叫人起鸡皮疙瘩掉满地!为什么会有这种人渣?”
  张心宝叹口气正色道:“花城老弟!当代高僧大德曾经说过,这种同性恋者,十分可怜。例如“狗鼻仔”是个阴性零号男人,在他的前世肯定是位女子转世。”
  “从小就有喜欢女孩衣服玩具等等倾向,长大后倾向更为显着,在他的内心世界完全女性化,值得同情,反之则情况相同。”
  “这些人怎么办?难道一辈子就如此?”
  张心宝沉默一下又道:“心理治疗,应该从小发现后,马上去做,要不然长大就困难了!除非接近佛法洗涤心灵上那股转世无名阴气,得靠他们自己的定力!这种邪淫的果报就是“爱死病”,到目前没有药医!”
  轿车停靠海岸边,前方传来阵阵咖啡香,“所罗门”咖啡屋斗大三字中文书写。
  林花城推开车门边:“宝哥!这家咖啡屋是位中国华侨开的,我们进去等“狗鼻仔”吧!”
  进入屋内,室内装璜就像进入森林般,灌木盆裁枝繁叶茂,约有半人高,奇卉花栽,处处皆是。
  翠绿高雅带有罗曼帝克气氛,为客人一扫夏季暑气,精神为之一振。
  两人找张面对大门桌坐下,点了两杯曼特宁炭烤咖啡,闲聊约十分钟后,进来位身穿花红叶绿清瘦青年,面如敷粉,忸呢走到林花城面前,旋了一个美姿。
  旁若无人,眼帘眨眨的抛媚眼道:“城哥!与您约会这种花前树下,人家这身打扮都是为了您来着!”
  在旁喝咖啡的情侣们为之侧目,认定他们三人都是同性恋者。
  “噗!”林花城呛出刚入口的咖啡。
  “快快坐下!别搔首弄姿丢人现眼!”
  “狗鼻仔”嘟高小嘴不满道:“哗!他们懂得什么叫爱情至上,生死不逾?”
  蓦地,双眼异采炯炯盯着张心宝不放,吞了口涎液高声道:
  “哎哟!这位雄壮威武的男人真是龙蟠凤逸,刚中带柔,是圈内至宝,有如琳琅珠玉不可多得。人家颜贾玉有礼!不知您尊姓大名?”
  张心宝被他叫得双颊微红,有些尴尬,别人还以为自己是玻璃圈内人。
  这种神态看得颜贾玉恨不得贴身过去,一口吞了他。
  林花城被他拨弄得恼怒拍桌子,紧握拳头道:“混蛋!你给我乖乖坐下!我问一句就答一句,再油舌滑嘴纠缠不清,马上给你好看!”
  颜贾玉吓得噤若寒蝉,倒是怕了他,连忙挨着张心宝坐下,那副男人婆楚楚动人作态,看得旁人隔夜饭都要呕了出来!
  “这位是宝哥!有话问你,据实回答,不可无礼!”
  颜贾玉忙点头道:“是!是的!就听宝哥说话!”
  张心宝蹙眉指着窗外远方一栋独立别墅道:“颜先生!那栋别墅是谁的资产?住着什么人?”
  颜贾玉瞬间脸色苍白,左顾右盼,声誉蚊蚋道:“宝哥!您是否跟对方有怨?人家劝您死这条心!”
  林花城面露愤怒,于桌底下猛踢了他一脚道:“去你的!叫你回答问题,不是要你来问问题?”
  “呀……哎呀……痛死人家了!”
  颜贾玉痛得脸色一阵白一阵青,捂着嘴不敢大叫出来,已经额头冒汗。
  面露恐惧压低声音道:“听道上老一辈的人传说,四十多年前横行澳洲黑白两道,掌控窃盗及贩毒两大集团,号称“玩命虎爷”的产业,住着一些亲信手下及保镖杀手!”
  林花城狐疑不信道:“别胡说八道!四十年来警方没有查出“玩命虎爷”的罪证?让他逍遥法外!”
  “城哥!千万别小觑他,现在国会有他培植的人脉,犯罪有人顶着,行踪如狡兔三窟,内神能外鬼,是警方头疼人物,老而弥坚,但最近真正的失了踪迹,有如空气般消失!”
  张心宝好奇问道:“颜先生!为什么称他最近真正的消失无踪?”
  颜贾玉声音压得极低道:“最近电视上及各大媒体报导,“战争博物馆”那件“九龙金尊杯”及一幅无名图画,被盗贼趁人群慌乱中盗走了,警方当然第一个怀疑是他干的!”
  林花城不解道:“就是他干的!凭他的时势声望也不会就此失踪吧!了不起叫手下喽罗顶起罪不就得了?”
  “是呀!道上都是这么说,犯不着为了一个金杯就抛下一切失踪!”
  张心宝锁眉问道:“颜先生!他最后的失踪地点在哪里!”
  颜贾玉敬佩眼神道:“宝哥厉害!洞烛机先。据可靠消息,他最后在“梨尔顿”大饭店总统套房消失!并且有一名金发女子被一枝尺长匕首,从背后一刀毙命!”
  “其力道凶猛,绝非是“玩命虎爷”八十岁老人所能使出的力量,但是警方从玻璃茶杯及女尸背部凶刀柄上,所采得的指纹,又明明是他干的,真是令人匪夷所思?警方正在通缉中!”
  林花城又追问道:“说不定是虎爷拿出凶刀,要年轻力壮的手下干的?而手下带着手套隐去指纹!”
  张心宝微笑道:“花城老弟!这是绝对不可能,这只老狐狸怎会留下指纹?肯定是在非常匆忙,或者情急之下杀人!”
  转头问道:“当初在柜台拿房间锁匙时,有没有跟班?他到了总统套房内,还有没有其他人再随后进去?”
  颜贾玉肯定语气道:“没有!绝对没有!”
  林花城有气叫道:“他妈的!又不是你,怎么如此肯定!”
  “城哥!你有所不知,一位八十岁秃头又老态龙钟行将就木之人,当然有服务生从他下车后推轮椅就座,推到顶楼总统套房内,如此贵客,倍极关切。他是否等人?需要些什么饮料等等,印象十分深刻,哪会认错人?”
  三人饮着咖啡默默无语。
  张心宝无意识的手指头轻敲桌面,“答!答!”各人心思沉到了谷底,是个无头公案了。
  颜贾玉假又想起了什么,眼角生春爱媚道:;“说也奇怪!那名女子的嘴巴内及溢出鲜血中在采集时发现男人的精液,经化验就是虎爷的,当然是最直接的证据要他无所遁形!”
  “但是那名女子致命伤口处有个血印……好像是个杯口……又印有龙形印子……这一点警方内线就不肯透露半点口风!”
  话刚说完,林花城猛然捉紧他的衣领激动问道:“你说什么龙形……杯口血印?”
  “哎哟!人家就知道这么多,叫什么金杯龙形的血印,谁管他妈的那么多!”
  林花城一松手,与张心宝面面相觑,异口同声道:“他用金杯摄入了女子鲜血饮用?”
  林花城二话不说,掏出了千元澳币丢于桌面,与张心宝掉头就走。
  颜贾玉从窗外看着他们开车疾驶离去,娇嗲道:“哎哟!宝哥真迷死人了!哼!城哥真是小气鬼连杯咖啡小钱也要人家来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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